鶴見川Tsurumi-gawa

我写着歌 哪怕皓雪覆长河
🧊北极圈爱好者🧊

【无责任口嗨】佐良娜的万花筒 4-5

“每一个宇智波都应该有在痛苦中得知真相尔后叩问现实的勇气”


佐良娜中心 | 宇智波中心 | 无cp | 搞事爽文


口嗨一时爽,逻辑填坑火葬场


设定一切发生时间点在中忍考试之前,绯色花月之后。魔改博人传,有一点二设(因为ab留白太多,逻辑漏洞更多),目前想走政斗正剧向,所以基本不会有大筒木什么事…毕竟现有的东西都还乱七八糟的理不清就让🔥匆匆结尾了,我意难平。


只想写佐良娜小公主搞理想搞事业和开挂装逼(bushi)。想写佐良娜作为一个标准的宇智波,从一无所知,到逐渐通过自己对过去对时局的思考进而一步步确立自己的远大理想的过程。


以及我要把在博人传里被人格抹杀的佐助圆回来,我想把自由还给他。


各位可以抛开博人传剧情,把此文当作独立的佐良娜传✅


(本次更新6k+,偏铺垫+埋线,我写的时候蛮嗨的但是读起来不一定会很有意思(?),一不小心好像写得比我预想的要多好多…如果大家能耐着性子看完,我很感激)



4.

不知过了多久,佐良娜才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后的钝痛让她回想起昏厥前的记忆。周身温暖的感觉和查克拉的快速恢复让她意识到自己还包裹在七代目的九尾查克拉里,而这个被自己质问到无话可说,然后又一言不发地给自己疗伤的七代目,现在正歪着头阅读散落在地上的卷轴,眉头紧锁的严肃模样让佐良娜一瞬间觉得可笑。


——装什么啊,身为火影,难道会不知道这些吗?


然而事实上鸣人还真的不知道这些卷轴的内容。纵使是当上了火影,并不代表他能读取所有暗部机密卷轴,尤其是……


鸣人皱着眉想到了隶属于长老团的暗部。


很明显这些卷轴是长老团不希望他能看到的,甚至不惜在火影面前扯谎,就是为了这些被盗的卷轴能不被自己注意到。


当鸣人读卷轴读到一半时,才猛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不想让自己看到。


这是…这是……!


暴怒的九尾查克拉猛得高涨,让包裹在其中的佐良娜感到一种灼伤般的钝痛,下意识闷哼出声。鸣人听到佐良娜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平息了九尾查克拉,还朝着佐良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啊,你醒了!抱歉啊刚刚。” 鸣人挠了挠头,又继续道,“佐良娜你感觉怎么样了,能走了吗?”


佐良娜微微偏开视线,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七代目。


反倒是鸣人一如既往像个太阳一样富有活力地笑着,站起身,顺手将散落的卷轴收了起来,又拉了佐良娜一把助她站了起来。


“那走吧,别让其他人太担心了。” 说着,鸣人便和佐良娜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


临出南贺神社结界之时,鸣人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沉声说道,“佐良娜,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不会坐视不理,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伤害你,还是佐助,还是宇智波一族,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鸣人突然攥紧了拳,“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说完,便牵着佐良娜阔步迈出了结界。


甫一出结界,二人身边的时空突然扭曲,不一会儿佐助便从其中的传送口踏了出来,而鸣人也同时从送往佐助身边的已经破裂的影分身那里得知了一些信息——影分身送达佐良娜失踪的消息时佐助正在一处附近的辉夜遗迹搜索情报,不巧遇上了一些具有攻击性但不具生命体征的守卫。守卫不强却难缠,击倒后会自我恢复重新站起来战斗,佐助初闻那个消息时心下一慌,躲避不及,被迎面砍来的攻击伤到腰侧,霎时血便喷洒下来。忍着痛几个闪身本想退出攻击范围施展时空间忍术离开遗迹,却不想那些守卫一个个咬得那么紧,几乎是同时就跟了过来。佐助咬了咬牙,抬眼看了一眼鸣人的影分身,那个影分身随即会意,马上接下了下一个攻击,随着影分身的破裂,佐助抓住这个攻击的空隙,循着鸣人不管身处哪里都能轻易感知到的查克拉,成功打开了传送口,回到了木叶。


佐助踏出传送口,还没等他开口便看到了鸣人身侧的佐良娜,不顾伤口的疼痛,一个箭步来到佐良娜身前,蹲下身,用仅有的右臂将佐良娜拥入怀中,力道之大让佐良娜不禁笑着小声地抱怨了一下。


“好疼呀,爸爸。”


“还好…还好你没事……” 佐助声线不稳,甚至身体都还在微微颤抖——宇智波佐助怕极了,他年少时救不了他的父母和族人,救不了他的哥哥,如果,如果佐良娜也——


佐良娜忆着先前在神社里得知的陈年辛秘,又看到如此为她担忧的爸爸,内心有一丝愧疚涌出,便抬手想要回抱住佐助,可是她的手抬了才一半,触及佐助腰侧时竟碰到一手温热的液体。


——是血。


佐良娜登时心下慌乱,想要拥紧佐助的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生怕弄疼她的爸爸。


“爸爸?爸爸你……爸爸?!”


话音未落,佐助就顺着蹲俯的姿势倒了下去,一旁的鸣人见状,连忙一个瞬身来到跟前接住了险些昏倒在地的佐助。


“…是中了毒,大概是大筒木使用的武器淬了毒,这道伤是刚刚在遗迹里所受的。得抓紧赶回木叶治疗了我说。” 


鸣人抱起佐助,开着仙人模式快速地探查了佐助身体内的查克拉,又用九尾查克拉裹住了昏迷的佐助,面色阴郁声线低沉,那副恨恨的模样简直就是想立刻就去找遗迹里那些守卫拼命。佐良娜为七代目几乎不曾露出的怒色震慑住,只是点了点头,又担忧地看向昏倒在七代目怀里的爸爸,紧跟在鸣人身后,一路奔向木叶。


正巧回村时偶遇了刚刚才从砂忍村徒步赶回来的樱,樱看到昏迷的佐助霎时面色惨白,鸣人稍作说明后,几人便赶往医院,将佐助安顿好。


一番兵荒马乱的治疗与包扎后,樱收回她的掌仙术,随着莹绿色的光在樱的手掌下消失,佐助腰侧的伤口也渐渐愈合,但他依然昏迷不醒。


樱眼下泛青,她在砂隐村普及医疗本就劳累,刚刚又满心忧虑地徒步赶回木叶,几乎是拼着忍者身体的极限才跑回来,本来看到佐良娜平安无事心下一松,可是随后又看到自家昏迷的丈夫,刚刚放下的心就像是被查克拉线绷紧,又悬了起来。现下初步治疗结束,她才得了空隙缓了缓神,按压着胀痛的太阳穴,对一旁的鸣人交代道,“情况基本稳定了,大筒木的毒不致命但是很难解,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等人体自动将毒素代谢掉,这个期间…佐助君可能会一直保持这个昏迷的状态。” 樱顿了一下,又看向一旁的女儿,尽管疲惫但她还是努力笑了起来,“佐良娜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佐良娜摇了摇头,“妈妈,我没事,我来看着爸爸,妈妈先去休息一下吧。”


樱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又不放心地交代道,“有任何事情一定要来喊我,我就在隔壁。” 说完便又担忧地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佐助,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内只有佐良娜和鸣人,两人都看着昏迷的佐助,谁也没有说话,只听得佐助平稳的呼吸声和窗外时有时无的鸟鸣与风声,合着夕阳橙红色的余光洒进房间。


过了一会儿,佐良娜才在一片难得的静谧中闻得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随后鸣人开口道,“佐良娜你……你有什么打算吗?”


佐良娜一时没有回答,因为她自己内心一团乱麻,一天之内太多的信息又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甚至来不及愤怒来不及悲伤,她被汹涌而出的情感向前推着走,她想要对峙木叶的高层,她想要质问她的爸爸为何隐瞒一族的真相,她想要的太多,可是唯一能解答她疑惑的人,她的爸爸,现在却于病床上昏迷。


她突如其来地难过。


佐良娜缓缓走上前,双手捧起佐助的右手,抬起,又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爸爸,快好起来吧。


随后,佐良娜才轻轻回复七代目,“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七代目,如果爸爸醒了,可以先别告诉他……这些事情吗?我……我需要一些时间,我需要想一想。”


鸣人默认地点点头,又说道,“那佐良娜,与之相对的,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在这段时间,在佐助昏迷和你思考的这段时间里,你不要用你的万花筒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的使用代价就是失去光明。佐助一定不希望你会这样。” 鸣人短促地笑了一下,“他要是知道我替你隐瞒,估计能把我吊起来打,就当是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别使用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可以吗?”


佐良娜颔首,她也正有此意。




5.

待到入了夜,樱在休息后又来为佐助进行了二次检查,确认无碍后,鸣人留下了个影分身便回了火影楼,佐良娜也被樱打发回家休息。



鸣人回到火影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奈良鹿丸意外地还在点灯熬油地处理公务。鸣人推开门的时候打了个哈哈,调侃鹿丸这么晚不回去早晚要被手鞠打,倒是鹿丸眼睛都不抬一下,直入主题,


“能在长老团暗部之前找到佐良娜总是好的,听说佐助负伤回来了,很严重吗?”


鸣人回道,“是要昏迷一段时间,但是除此之外并无大碍。我让影分身守在佐助那里,想动歪心思的人也要掂量掂量。” 他顿了一下,从怀里掏出卷轴,扔了过去,继续道,“比起这个,你看看这些卷轴。找到佐良娜的时候她正读着这些卷轴,能肯定这绝对不是她能拿到的,应该是有人抓走她后,专门破了暗部的封印给她读的。”


鹿丸一目十行地读着那些卷轴,临了大为震惊,“这……!” 短暂的思考后便了然,随后很快平静下来,看着鸣人说,“你想靠这个给宇智波翻案?这个封印已经被破了,高层大可以翻脸不认,说这是被涂改过的栽赃。” 


鹿丸又揉了揉眉心,内心叹道简直是遇到了大麻烦,“说起来,佐良娜是读过了吗?她……她现在怎么样?” 


鸣人显然不太想谈这个问题,退而求其次地回答道,“想单单靠几个卷轴翻案根本不可能,但是好歹指明了方向。” 


鸣人眉头紧锁这副认真的样子倒和平日里叫苦连天搞怪的形象大相径庭,让人轻易便觉出作为火影的威严感。他话头顿了一下,继续道,


“还记得宁次的父亲怎么死的吗?当年云隐来木叶签署同盟条约,却又觊觎日向一族的白眼,叫人绑了还是幼童的雏田,结果绑架未果被识破,可是木叶非但没有惩罚云隐,为了维持表面的和平反而向其妥协,导致了宁次的父亲为了守护白眼的秘密为宗家的兄长替死。”


鹿丸了然,“笼中鸟啊……也只有日向分家的人能在死后不给敌人留下白眼的把柄,只要宗家人发动术式,白眼也可在一息间尽毁。没想到当年的云隐没能得到白眼,竟然在几年后打起了写轮眼的主意。”


鸣人点头,“那很多事就可以说得通了。想当年不过短短几年的时光,卡卡西老师的父亲木叶白牙,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再加上宇智波的瞬身止水相继身亡,木叶三忍先后出走,几年后宇智波一族被灭。木叶丧失这么多准影级的忍者,又自掘坟墓似的对宇智波进行屠族,自断臂膀一般舍弃了写轮眼这个最适合战斗的血继,如此战力中空的木叶却在强敌环伺的当时没有引来其他国与村的趁虚而入,本就令人生疑。我初任火影的时候便与你复盘过这件事,咱们都想不清其中的缘由,” 鸣人抬手敲了敲铺展于桌面上的卷轴,“现在想来是因为云隐村和团藏做的这笔交易吧。”


鹿丸将目光重新投回卷轴,“云隐找到当时一心想要除掉宇智波的志村团藏,答应为其震慑其他三国防止他们进攻,事后索要的报酬便是死去的宇智波族人的写轮眼。可谁承想团藏老奸巨猾,不仅私吞了写轮眼,还龟缩在木叶中对云隐避而不见,而云隐也因为对其他三国的态度过于强硬,担心对木叶宣战反而会遭到其他三国与木叶联手的反噬,干脆忍气吞声,就此作罢。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盘。”


鹿丸话毕又深深叹了口气,甚至感觉头都开始疼起来了。宇智波的事情,在他还是火影辅佐官预备役的时候鸣人便单独找他解释过。可是就算后来他有了更多的权限,找出过往记录的卷轴东拼西凑,也只能将过去的事情合计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根据暗部卷轴的过往记载,当初宇智波一族贪图权力,与木叶矛盾日渐激化,后来甚至不惜武||装||政||变也要夺权,木叶高层为了守护木叶村民,以佐助为要挟给宇智波鼬下达屠族的命令,导致宇智波鼬在晓卧底至死背负叛忍的罪名,其姓名连同其他被屠的宇智波族人都无法在木叶拥有一处凭吊之所。


鹿丸思及此不禁冷笑了一下——先不说暗部的记载是否对事实有失偏颇——这种话术他可太熟悉了,若是这点都看不出来真是白当这么多年火影辅佐官了。据他了解,当时木叶政治中心但凡和决策权力沾边的位置一个宇智波都没有。有过猿飞,有过奈良,有过日向,有过其他木叶的大族,就是没见过宇智波的人。反倒是最容易招来民众不满的警卫队全权交给了宇智波。警卫队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受制于高层的决策,又不得不实行高层的决策,就像是一把握在别人手里还要承受憎怨的刀。


鹿丸无法从过去记载的文字中得知为什么木叶高层如此排斥和憎恶宇智波,宇智波明明是建村二族之一,却到最后连一个木叶小族的待遇都比不上。“宇智波贪图权力”——被如此明显得排挤打压导致最后毫无实权之人又谈何贪图这一带有主观臆测的词。


倒不是说他鹿丸偏袒宇智波,只不过这明显的政治打压和高明的铲除异己的手段让他从内心感到一阵不快。如今的木叶政||局力求清明,万事只求人心相和,一切过程透明公开,对于曾经离间人心、肮脏的玩弄权术之做法更是嗤之以鼻,其糟心程度不亚于几年前他和鸣人极力解散的已如一盘散沙的根忍。


要说给宇智波翻案,无非就是替宇智波鼬正名。可这问题出就出在长老团派的高层,一旦给宇智波鼬正名,就势必牵扯出曾经的毫无人性的灭族惨案。但是只要把握住机会,将宇智波翻案这个契机利用得当,木叶高层的长老团的政治地位便会不保,推翻那些固步自封且愚顽的长老团也不是不可能。他和鸣人想要在木叶推行的很多改||革和政||策一直都受到来自他们的很大的阻力,嘴上说着他们推行的政||策过于天真“为时尚早”,不过是自私地担心着他们自己手里握住的权力罢了。


对于鹿丸来说,将迟来的清白和真相还于宇智波鼬和其他无辜丧命的宇智波族人固然重要,但是如果能借机推动木叶本身的政局改||革,那才算是物尽其用,为未来的建设和发展铺路。


无论当初所谓镇压潜在的武||装||政||变这个理由多么充分多么理所应当,屠族本身的暴行和手头上这份卷轴带来的情报足以重创那些尸位素餐的长老团。


私通外敌铲除异己,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鹿丸虽然不屑于玩这些话术上的文字游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现在唯一的问题便是这份卷轴所记载的是否为真、是否能起到自己所期待的作用。


鹿丸将已经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抬头向鸣人,不知鸣人是否也同样有和自己一般的考虑,想要通过这个契机还宇智波一个清白并借机收回那些高层手握的权力。火影在任这么些年,鸣人的性子被炼得愈发沉稳内敛,做事也越来越周全,不禁让鹿丸感慨这到底算不算好事。


“不过鸣人,你又如何确定我们手中的卷轴所记载的便是没有被篡改过的真相呢?虽然说得通,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也只能被看作是野史。” 


鸣人不知道谈话间短短几瞬,鹿丸已经思考了太多,甚至一套完整的方案也已经初具雏形,只是答道,“这就要抓住那个潜入暗部偷盗卷轴,又掳走佐良娜的人再细细审问了。那人必定是身手不凡,又对这陈年辛秘了如指掌,如果卷轴所记载为真,那么极有可能是曾经的云隐村的人。”


鹿丸继而道,“那此人的目的恐怕是想通过佐良娜离间宇智波和木叶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宇智波仅存两双写轮眼,那对于其他国来说也是不可小觑的战力,更遑论其中还有佐助的轮回眼……不过话说回来,木叶现在的确战力远强于他国,先不说有你和佐助两个四战救世主,光是可以随时差遣尾兽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国忌惮了。” 


鸣人“诶”了一声,有些无辜地嘟囔道,“差遣尾兽什么的……我这里只是当一个供他们互相交流的精神场所罢了……更何况我拿他们也是当同伴的,怎么会利用他们呢……而且木叶至今都向他国示好,离间计这一招也太差劲了吧……”


鹿丸心里念道鸣人还是这么天真的理想主义,复而叹了口气,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竟是一丝月光也瞧不见,“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佐良娜经历了一天的波折,身心困顿不已,从医院回家后便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睡梦中,佐良娜的意识沉沉浮浮,一片混沌中,她似乎来到了一处族地的入口。四下张望,能看到里面宽阔的街道和两边的商铺,以及更远更里面的房屋,有不少行人在这里忙碌,但是不知怎的,像是隔着刺眼的阳光又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雾,佐良娜看不太真切。再一定神,便看到了于入口两侧墙壁绘制的,巨大的红白团扇。


是宇智波的族徽。那么这里是……是宇智波曾经的族地?


佐良娜觉得新奇,抬腿就要往里走,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别去。”


佐良娜回头,她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穿着灰黑色的高领套头衫,怀里抱着一个绿色的小恐龙玩偶,头发是有些乍起的刺猬头。可是这个男孩受伤了——他的衣服有些脏有些破烂,肩头明显是被手里剑划破了,还洇着有些干涸的血迹;他的脸上也有未干的泪痕,眼里是幼童掩饰不住的悲切和哀伤。


佐良娜突然觉得这个男孩有些眼熟,可是她想不起来。


佐良娜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回过头再去看一眼族地,却被这个小男孩伸手将自己的脸扳了回来。小男孩仰着头,正视着自己,一字一顿道,


“你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都猛得远去了,自己就像是飘在海洋里快速上浮,眼前的光越来越亮,直到露出水面的那一刻——


便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已是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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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从鹿丸视角看宇智波灭族那段真的好难写🤯,前前后后改了三回而且越写越多……我觉得鹿丸作为鸣人的辅佐官,作为佐助的同期,多多少少还是会愿意帮忙翻案的,但是出发点一定还是会从木叶考虑的。


后面就回归佐良娜主场了,过几章佐良娜会有机会得知这段历史并予以思考的,到时候也会从她的角度来看待这段过往。(我其实最想写的是中忍考试嗷,因为开了万花筒的佐良娜一定超帅der 但是还要先走剧情,而且打斗场面不知道我的笔力能不能hold住)


说好的只是口嗨结果怎么越写越正经了…


最后欢迎来涛,但是底线是屠族这个洗不了。纳||粹级别不分黑白的种|族|清|洗分明就是铲除异己的政治手段,明明有那么多种办法可以避免的。接受不了的还是请善用退出键,离开我的快乐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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