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川Tsurumi-gawa

我写着歌 哪怕皓雪覆长河
🧊北极圈爱好者🧊

【原创】只言片语(原著向||鹰小队全员||水佐向)



#1 用只言片语来说废话并非毫无意义。就像某地某个少年不小心用刀切到手指然后某地某个大叔突然手指莫名的疼只有这时The Butterfly Effect才被很才情的搬出来。说到底不过是一部个人英雄主义的热血电影和一个同电影有间接关联的故事罢了。

以上和鬼灯水月或宇智波佐助毫无关联。就说这是一个充满悖论还充满着不知名力量的怪异世界一群少年为羁绊为正义而战斗的故事我们耳熟能详于是不再废话。 因为所有的故事都是用来骗人的。 


 



 

#2 


 

偶尔看到那个断刃的斩首大刀他会想起宇智波佐助。有人说过二十一岁还是二十三岁成年那他当年嗯是他当年被大蛇丸抓去放在营养液里度日如年最后被一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少年拖走组队刷怪扫荡一个又一个地方最后单刷四战佐助那个家伙不过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于是便有了沧桑感其实距离最初的故事不过一年而已其他的可以等到二十三岁明媚忧伤不起的时候再说。断了的斩首大刀是再不斩的。嗯就当他是满身的萌没处卖纯粹是在佐二冰山旁边活跃气氛浪费青葱年华,又不是少女漫能谁爱谁死去活来的。当年佐助拽着一张冷脸杀了大蛇丸然后颠颠颠跑过来打破了营养液瓶子波澜不惊的时候他都觉得佐助都有去练pocker face的天赋。当年的故事真是伴着多年以后的老年卡和很久以后的夕阳说起来都沧海桑田。其实水月觉得佐助那家伙或者那混蛋也不是真的讨厌只是一天到晚开冷气面部瘫痪好像谁谁都欠他八百万似的到底那家伙还算不算男主啊喂。其实人家佐助被雪藏了好久突然蹦出来人气照样只升不跌你小子的出场连女配都赶不上,所以就安心在小群体中好好过日子吧。 


 



 

#3 


 

其实佐助的皮囊简直堪称完美果然是宇智波一族的后代专出美人不管去哪都有雌性生物被迷地晕头转向花痴连连而罪魁祸首却根本不自知。喂话说其实如果你们胆子大一点去抱住那个佐二少他是不会推开的哟看起来比谁都冰山比谁都冷淡其实女生的小心思他还是懂得果然是大家族出身么教养不错啊~ 


 

然后水月就自然而然想到了第一次和佐助结伴刷怪啊不是去波之国找斩首大刀还真的是靠那一张皮囊俘获了无数少女心然后套到无数情报啊哈哈~明明自己也很萌的好不为毛不注意到我——于是水月君悄悄往自己的酸奶杯子里看了一眼本来以为是一个萌萌的倒影但是只看到白乎乎的一片最关键的是一抬头就看到宇智波佐助那不屑的小眼神正正命中自己。 


 

……卧槽丢人丢大了QAQ 


 

于是水月一不做二不休继续低头喝酸奶……说实话他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怂只是佐二少天生带着一种诡异的威压果然是写轮眼君在作怪么。于是水月一边咬着吸管一边想起自己明明在刚出营养液的时候以鬼畜攻的姿态裸|身贴近佐助一手环绕一手作枪抵住太阳穴很霸气啊啊啊如果当时将二少推倒的话…… 


 

“水月。” 


 

嗯?水月幻想的泡泡瞬间破灭如梦初醒地看着佐助更加嫌弃的眼神顺势一偏头……雅掰……周围怎么全是粉红色泡泡……于是水月后知后觉地将所有粉红泡泡戳破后又啊哈哈地尴尬笑起来可是还没等开口就看到眼前的少爷傲娇【雾】地瞥了下头,发话了: 


 

“水月,没时间浪费了,还不快点。” 


 



 

其实水月很喜欢听佐助叫自己的名字。


 

那是他佐助特有的声线——带着少年的清亮与青年的低沉,明明可以一顺口叫下来的三个音节他偏偏以微妙的停顿分成两个小节,尾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降调,明明尽显慵懒的却有着一丝别人没有的认真。 


 



 

佐助真的还是很温柔的。


 

水月第一次严肃地判断了一下。 


 

但是温柔归温柔和腹黑可不是一码事。接下来佐二少以实际行动证明了YY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二少以水月的名义刺杀头目又和水月打赌结果害的水月从城门一直杀到内城一身伤痕累累喘的跟狗一样然后看到二少一脸嫌(ao)弃(jiao)地站在最高处睥睨终生: 


 

“鱼唇的人类啊……” 


 

等等等等等画风错惹重来>>> 


 

“找到刀了,走了。”说完瞬身而去。 


 

于是已经筋疲力尽的水月身体力行地感受了一下什么叫花样作死大赛的冠军。 


 

正想吐槽几句却看到不远处佐助比平时慢下来好多好多的背影,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挑还稍稍扯到了面部的伤口,微微刺痛。 


 



 

他就是那么寡言少语却以那么别扭的方式展现宇智波式的关怀与温柔。 


 

那么寡言少语。 连一个完整的对话都无法拼凑。 


 

但就是那些单方面的只言片语,都如此温暖地,点亮自己心中的燈火。 


 



 

总之以后的生活不会无聊了哟~水月这么想着乐颠颠地跟着跑了过去。 


 


#4 

后来。 


 

后来佐助组建了小队名为蛇开始了无边的风花雪月浪迹天涯对酒当歌…【滚】好吧是开始了佐助寻兄苦逼漫漫长路。阿啦不是你想的一队四人天天面色沉重好像谍战卧底片的苦逼样而是—— 


 

“水月!!!!!你这个魂淡离佐助远一点啊远一点!!!!看我不打爆你那进水的脑袋!!!!!” 


 

“哈?我站哪里你还用管?感知型的忍者就给我好好探查感知,佐助嘛~就由我这个会体术的保护就好啦~” 


 

“………魂淡你怎么还越靠越近了?!?!?!别得寸进尺!!!佐助君~~你也管管水月嘛~~看他老是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家的~~” 


 

“…卧槽你要还算【女孩子家】这世界就没有男……” 


 

“水月。”佐助稍稍皱了一下好看的眉,略带不满地唤了水月的名字。在七班的时候就已经受够了鸣人那个大喇叭,现在倒好,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大喇叭。一向喜静的佐助也无奈地轻轻叹口气,自己怎么组了这么一个聒噪的队伍。 


 

本来还想反抗几句的水月听到那特殊声线组成自己名字的音节一下子就没气了,莫名地有一丝开心,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啊啊对不起啦呀香磷~”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呐~我可是不准备离佐助远远的哟~” 


 

说着,不怀好意地又往佐助那里凑了凑,若无其事地从左侧环上佐助的肩,右手搭在佐助的右肩上,挑衅似的看着香磷。一瞬间有风拂过,眼前少年特有的清香溢满鼻腔,淡雅,清洌。手掌下一半是细腻白皙的肌肤一半是雪白的衣衫,火属性的他,非但不炽烈,竟还满是如月华般的清冷与孤高。 


 

都说 水火不相容。可是这样的佐助,却让水属性的他,不禁想要,不断,靠近。 


 



 

一瞬间的沉落,谁也无法预测。


 

但是这挑衅没持续多长时间。水月在搭上佐助肩头的一瞬间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然后冷着脸,声音低沉地诉说着不满, 


 

“放开。” 


 

可是神经大条如水月他怎么会在意呐【都是男人这种动作不是很平常的嘛】这种想法在水月进水的哦不是水做的脑袋里盘旋盘旋盘旋…于是因为佐助的抗拒和香磷对佐助的痴迷,他像宣布主权一样紧了紧手臂。 


 



 

佐助心里真的很硌瑟。 


 

原本就冷性情的他最讨厌和别人的身体接触。更何况这种亲密的动作早已被佐助遗弃在8岁灭族的夜晚,和宅邸上他宇智波一族的血迹在岁月里风干飘摇。 


 

……当然和那个白痴吊车尾的…意外接吻和拥抱不算…想到这里,他记起鸣人在一次完成任务后环上他的脖子以表庆祝,自己只是嫌弃地看着他脏兮兮的手说了一句“别随随便便碰我”,当真比现在要直接天真多了。 


 



 

可是他已经回不去了。 


 

无论是宇智波一族,还是第七班。 


 

终究是回不去了。 


 

于是他在这种亲密动作下选择了逃避。 


 



 

但是随即便感到绕过自己肩膀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 


 



 

我是一个复仇者。 


 

那些感情,我不需要。 


 

太多的羁绊,只会让自己变弱;太多的情感,只会让自己迷惘。 


 



 

既然不想再失去,那从一开始就不要拥有。 


 

啊啊,莫名的,开始烦躁了啊。 


 



 

“再说一遍,放手。” 


 

佐助稍稍偏了偏头,眼角的余光扫在水月荧紫的眸子里,心里稍稍一惊,尔后便沉静下来,平若古井。暖金的阳光在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折射出斑驳的清冽光影,随着佐助缓缓的动作一点一点游弋,写满了防备和抗拒;微微逆着光,他的侧脸也像是被打上了高光尔后柔化,轮廓有些暧昧不清;右手早已不自觉地按在了草薙剑的剑柄上,微微出鞘。阳光落在锋利的刀刃上,泛光色泽炽烈,却透着寒骨的白光,刹那间杀气肆意,合着已经冷却的目光,直直射向水月。 


 



 

现在水月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过的卧槽心情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 


 

卧槽吓尿了QAQ………… 


 

【所以水月君你已经不会数数了么】 


 

QAQ不就是搭个肩么怎么搞得我像你的灭族仇人似的嘛…… 于是水月仔细地考虑了一下到底是绳命更重要还是自己微妙的满足感更重要,然后明智地放开了手并向后后退一大步,退出千鸟流的攻击范围。


 

依旧没从那寒冷的杀意中解脱出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略带责怪地问: 


 

“我说佐助啊…不就是搭…” 


 

“走了。” 


 

佐助敛了眼睑,收了杀气,刀剑归鞘,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顿,随后又紧了紧略有下滑的黑色披风,让墨黑色的尾䙓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脚下猛然提速,头也不回地继续赶路。 


 



 

“……喂水月你个大白痴!你把佐助君怎么了?!你看他现在都不理我们了!” 


 

“…拜托我怎么会知道啊难不成是你把佐助吓跑的?” 


 

“水月你果然找死!” 


 

…… 


 

…… 


 

“………难不成…是傲娇了?” 


 

就在水月和香磷吵地不可开交时,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兀然响起。 


 

嗯? 


 

水香二人一顿,一同回头,只看到被忽略的重吾正在后面同小鸟松鼠在一起,时不时地笑一下,惬意至极,仿佛不知道他刚才说了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什……什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我说,佐助可能傲娇了,需要顺一顺毛。” 


 

………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是重吾吧?酷爱说你把那个老实敦厚的重吾藏在哪里了?!酷爱说哟贩卖人口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哟!你乡下的麻麻会哭的哟!真的会哭的哟!【银他妈上身】 


 



 

微风拂过,带着初夏的温度,缓缓划过他们的来路,轻卷纤尘。 


 


#5 

美好平静的日子不多。 


 



 

或者说他们的Leader根本就不想要美好平静的日子。 


 



 

先是接二连三遇到木叶的人,然后还遭遇了晓,真真是点背到家。 


 



 

那场佐助和迪达拉堵上性命的战斗水月了解地并不多。只是在搜查宇智波鼬的时候那一个毁天灭地的大爆炸和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查克拉波动,让他第一次有了恐惧。 他从不怕死亡。即使身处血腥之中也不会有丝毫退缩。早在他第一次透过荧绿色的营养液看到这个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少年时,他就明白,他的命运绝不仅仅止于这个狭小的营养液。他认定了他,只是他。*冷漠疏离的他跟在大蛇丸身后,像一颗点缀黑暗的耀石,光芒虽小,但蕴藏于其身的能量却不可估量。他静静的在黑夜中收敛光芒,等待一击必胜的那一刻。宇智波佐助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本的命运轨迹。结队而行至此,他就已经清楚,纵使这个名为宇智波佐助的少年,他的做法有多么冷酷决绝,心底始终是柔软的。就像无论在那个据点,他从没杀过一个人。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温柔。他明白佐助的强大,正因如此,那个突如其来的爆炸,和骤然消失的查克拉是多么让人心惊忧虑。 


 



 

就像唯一的羁绊,骤然断裂,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存在。 


 



 

水月从不想,也从不会给宇智波佐助一个定位。就是这么遇见了,就是这么在一起了,简单明了。 


 



 

【他是我重要的人。】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仅此而已。 


 



 

当佐助的通灵兽[万蛇]骤然出现在三人身旁时,没有人不被吓一跳。随后宇智波佐助便从万蛇的口中缓缓而出,头略低垂,发丝凌乱,上身赤|裸,满是细小错乱的伤痕和尚未干涸的点点血迹,狼狈不堪—— 


 

怎么看都是刚刚大战完一场,可是…究竟会有什么人,能把强大自傲的佐助,伤成这幅样子? 


 

佐助刚迈出一步,便一个小小的趔趄,双手没扶稳,直直向前倒去—— 


 

“!!!佐助!!!” 


 

水月一个倾身,便稳稳接住了差点投入大地母亲怀抱的佐助。 


 

佐助稍长的发轻轻划过水月的面颊,带着些许搔痒,落在自己的肩头也没感到预想中的重量 ——这家伙也太轻了吧?明明这么长时间都是大家在一起的都有看着佐助好好吃饭,为什么还这么轻呐?想到这水月又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抱得更紧了。话说……手感真好呢…… 少年清冽的体香丝毫不会被血腥味所掩盖,不慌不忙地溜进水月的鼻腔——啊啊,真熟悉啊。佐助因为那场激烈的战斗力气所剩无几,没了那次的抵抗,只是乖乖软软地趴在水月的肩头,急促,又有些微弱地喘息着,伴随着胸膛的一起一伏,任由水月将自己圈在怀里。 


 

力竭的佐助意识有些混沌,任澄澈的阳光将额前碎发的阴影投射在脸庞上,黑瞳半眯,原本的故作坚强和冷淡荡然无存,被迷茫和脆弱代替,了无平日里的神采。他停顿几秒,然后微微偏头,便看到了荧紫的眸子和雪白的发,眼眸里全然是担忧。 


 

——多久了,没有人如此在乎过我—— 


 

“……水月…么…”


 

佐助虚弱地发出了几个音节,然后像是找到了依托,安然放心地闭上了眼,沉沉地昏了过去,依稀感到那双有力的臂膀结结实实地保紧了自己,抱紧,再抱紧,暖意暗生。 


 

——稍稍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吧? 


 

——那么再抱紧一点,好不好? 


 



 

佐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窗外亮着几豆点点灯火,天上繁星漫天,衬托于漆黑的夜,合着夜风徐徐,蝉鸣声声入耳鼓。他微微动了动身体,便感到刺骨的疼痛,像是浑身都灼烧起来,不禁“嘶——”了一下,也便放弃了。光线有些昏暗,佐助皱着好看的眉眯起视线稍有模糊的眼,渐渐适应了四周的亮度,稍一环视,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简单的和式房间:浅色的墙,并不复杂的布局,一张不大却略有破旧的桌子,一个壁橱,和天花板上一盏简易的吊灯。 


 

——是旅店吧。 


 

随后佐助才将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就看到浑身都被用纱布和绷带裹缠起来,活脱脱一个木乃伊。闭目感受一下,发现自己连提取查克拉的力气都没有了。 


 

映着夜色,佐助慢慢抬起手,看着自己的被层层绷带包裹的手心,不顾撕裂般的疼痛,握紧,放松,再握紧,再放松——带着三分迷茫七分无措。 


 

都说夜晚是最适合回忆的时候,果真如此。 


 

在这一片寂静的黑夜里,佐助闭着眼,看到纷杂的暖色块浮动,然后交织成从前的模样—— 那时、他不过5岁。他还记得自己每天缠着哥哥练手里剑,每天期待着父亲的赞扬和母亲可口的饭菜。然后就是灭族之夜。血色的月亮高挂在月读的世界里,横尸遍野。画面再换、是第七班。他,鸣人,樱之间的种种闪过:意外的接吻,抢铃铛,中忍考试,最后分道扬镳终成陌路。再之后,是蛇窟修炼的三年。阴冷黑暗的蛇窟里只有梦呓一般决心复仇的耳语和最为残酷的修行。最后,是自己一手创立的鹰小队:红发花痴的少女。有些双重人格的大块头。


 

和。 


 

那个有着雪色短发、绛紫色眼眸,看似轻浮却令人心安的水属性少年。 


 

这时,脑海中兀然有一个声音在回响: 


 

“佐助!” 


 

那是… 


 

佐助的瞳孔微微放大,尔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那是自己晕厥前被水月圈在怀里,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没有一瞬间的迷恋那才是说谎。明明…明明…已经决定了啊……我是,一个复仇者啊…宇智波鼬,你说对了,因为恨不够深,所以才会变弱。但是我却还是抵不住那一刹那的心安…真是…糟糕透了…佐助慢慢将手覆盖在使用过度的双眼上,双颊莫名地飘出一丝红晕。 


 



 

“……嗯?诶!佐助你醒了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鉴于我们的佐助君还沉浸在自己被像少女一样圈在怀里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酷帅狂霸拽的羞耻(划掉)悲伤中,而且我们的攻君(划掉)水月君恰巧来次上演了命运中注定的邂逅(划掉),佐助君怨念的黑气几乎具象化了… 


 

“……闭嘴,然后,滚。” 


 

“……诶诶诶??!!嘤嘤嘤佐助你好狠的心不是说好了做彼此的天使么(卧槽快划掉水月君你的画风已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崩坏惹)……QAQ【咬手帕】”


 

QAQ【颜表情卖萌get】 


 

QAQQQQQQQQQQQQQQ 


 

QAQQQQQQQQQQQQQQ 


 

QAQQQQQQQQQQQQQQ 


 

QAQQQQ“噗” 


 

【玩家水月头部受到重击,game over】 


 

“水月你再这么丢人就把你扔出去。” 


 

“佐助你好歹关心一下把你抱回来的人嘛~” 


 

水月你的智商呢?没看到二少额角的十字路口越涨越大么!哪壶不开提哪壶No Zuo No Die。 


 

虽然佐助很想一个千鸟把他轰出去但是鉴于佐助现在无法提取查克拉而且浑身无力,于是佐助做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动作—— 


 

佐助默默地把被子拉高然后蒙住头,一下子转个身背对水月不出声了…… 


 

……卧槽这是在赌气么赌气么赌气么……QAQ这么高冷的佐助竟然在赌气我没看错吧……小哥吴邪别去青铜门了终极在这里啊在这里!!! 


 

【是我的错觉么为什么一旦让水月君出现文风就欢脱惹】 


 

于是水月一个人被留在门口石化再风化,不断地在佐助傲娇了佐助撒娇了佐助赌气了的无限循环里恶寒再恶寒……


 

麻麻天快亮吧果然晚上容易撞鬼啊QAQ…… 


 



 

当佐助再次睡醒时已经时近正午。


 

窗外阳光正好,温暖澄澈的光丝丝缕缕透过梧桐树的枝叶,在窗边的木质书桌和亚麻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风的吹拂悠然跳动。有细小的温度顺着光束攀上佐助的四肢和面庞,柔软舒适,温和醉人,任由明明暗暗的色块在面颊上浮动,影影绰绰。 


 

重吾正在半开的玻璃窗前逗弄着飞鸟和松鼠,水月抱着斩首大刀盘腿睡在角落里,一切都是,那么安和静谧,让平日表情不多的他也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 


 

“哟,佐助,你醒了?感觉好些了么?”


 

重吾听到细微的床被摩擦声,转过头来,看到佐助正半敛着眼睑安静地微笑,连轮廓也柔和了不少。 


 

“嗯。好多了。”佐助顿了一下,然后略带慵懒地回答。犹豫了一下,便坐起身来。 


 

这时水月也醒了,揉了揉双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然后咂咂嘴,声线迷蒙地说: 


 

“哦哈哟佐助,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 


 

“哈哈,那就好~香磷那个女人那点都不好就医疗忍术最在行了~” 


 

“…香磷呢?” 


 

“……大概在买要吃的东西吧”


 

重吾见水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把话茬接了过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的木质楼梯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然后一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然后步伐突然加快,离房间越来越近。 


 

……哎…果然……佐助不自觉地叹口气…… 


 

“哐!!!”房间的门突然被大力拉开,香磷风风火火地奔到佐助面前,连那几个又大又鼓的购物袋都被肆无忌惮地扔向了一旁无辜的水月,咕噜噜滚出了好些个番茄和很多罐草莓酸奶,以及几件面料柔顺颜色墨黑的新披风,然后她表情夸张,谨慎又着急地问: 


 

“佐、佐助君!!!你、你的伤没事了么?!?!快躺下快躺下!!!让我再看看!!真的没事么?!” 


 



 

啧……这个问题…一天要问多少回啊…好烦… 


 

不过…… 


 



 

“嗯,没什么事了。”眼角眉梢漾起了满足又幸福的笑意,浅浅的,不真实得仿若镜花水月。 


 



 

连眉眼都温柔了呢。 


 

真的好开心。 


 

在黑暗和绝望中徘徊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志同道合的同伴。如果说从前的第七班和木叶是长街的明灯,那现在的小队就是夜路上行人挑起的一豆笼火。明灯再多再亮,照亮的不过是一隅之地,长长久久的在那里安然不动;而这笼火虽小,却足以照亮自己的不似寻常的羊肠前路,追随着自己,始终如一。 


 



 

只是自己。 


 

始终如一。 


 



 

看着重吾和水月一脸无奈又知足地将番茄、酸奶和披风一一放好,香磷一脸痴迷又谨慎地让自己躺下小心翼翼地检查伤口,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下午两点,阳光正好,有风扬起凋落的花瓣,带着瑰丽的粉红与绿金色,旋过这扇微开的窗口,缱绻了时间,温柔了岁月。 


 



 

阳光正好。 


 


#6 

宇智波佐助杀死了宇智波鼬,改小队名为鹰,目的,摧毁木叶。 


 



 

那天晚上,水月是在一个隐蔽的洞穴里发现佐助的。 


 

他褪去战斗时的黑色衣袍,只着一袭雪色里衣,紧贴着洞穴内壁的最里端,蜷缩着,双臂抱膝。 


 

当水月小心翼翼地走近时佐助也不过是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后又将头埋了下去。 


 

周围是令人恐慌的寂静。 


 

三月暮春,到了夕下便是一阵潮湿与阴冷,在这个通风尚可的洞穴里,阴凉的风就像一曲悲哀的挽歌,上下盘旋,一次一次地,裹挟起安葬于内心的悲凉。 


 

时间好像消失了,不知过了多久,水月才看到佐助的脑袋动了动没有抬头,传出来的声音莫名的暗哑苍凉。 


 

他说,水月,整个世界都在骗我。 


 

他说,鼬是被木叶逼迫才去灭族的。 


 

他说,一直以来被哥哥保护的人是我。 


 

他说,水月、你知道亲手杀死世界上最爱你的人的感觉么。 


 

他说,水月,是我让自己最终孑然一身。是我活该。 


 

他说,水月,我还能相信谁。 


 



 

他说。 


 

水月,我想家了。 


 



 

佐助的肩膀微微颤动,连声音都蒙上了浓浓的鼻音。有轻不可闻的呜咽啜泣传来,压抑得仿佛整个胸膛都要炸掉。过去的记忆闪闪烁烁,终于再也分不清虚实。自己拼了命去做的事到头来不过笑话一场。我以为只要杀了鼬就可以回到光明的路,但是终究走偏了道路。 


 

何为正义、何为忍者、何为村子、何为一族。 


 

你们凭什么用一副正义的嘴脸做着最龌龊的事?既然无法证明,就可以被否认吧。既然可以被否认,那么摧毁它也没关系吧。我不需要你们的认同,我不需要你们的赞美,从今以后我只是宇智波佐助,我只走我认定的道路。忍村?摧毁吧。朋友?杀死吧。羁绊?斩断吧。没有什么不可以舍弃,没有什么不可以毁灭。凭什么否认我宇智波一族的存在?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我要你们都承认,宇智波一族最高的荣耀。 


 

水月站在佐助的前面,几乎无意识地握了握双拳。 


 

佐助。这就是你的经历么。 


 

眸光微微暗了暗,犹豫了一下,缓缓走到佐助身边,蹲下,环抱。 


 

他说,佐助,你还有家。我们鹰队是你的归宿。你还可以相信我们。佐助,我们永远、永远不会背叛你。佐助,回家吧。 


 

有好长的寂静,然后水月感觉到佐助将下颌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然后,肩上的衣衫一片湿润,衣服的下摆也被紧紧攥住。 水月于是收紧了怀抱,敛了眼睑,低低地笑。 


 



 

佐助。 


 

欢迎回家。 


 



 

为什么会追随他呢?为什么不会背叛他呢?水月想了想。村子的集结不过为了利益,各自为营;而这个鹰队的组成,是因为情。他们的佐助,是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的,是能够毫不掩盖单纯的用行动表达出来的,抛开了一切污浊的欲望和自私,真正在这下面绽放的,是一个纯净的灵魂。为了家族为了荣誉而活的灵魂。只有敢于面对的人才是真正的坚强。他活在欲望的最高点。 


 

但是啊。佐助。累了别忘了歇一歇。你还有我们啊。今后的路,黑暗也好扭曲也罢,有天堂我们一起走,有地狱我们一起猖獗,我们陪你。始终如一。 


 

除非你不再需要我们了。 


 



 

今后的路还有多远。 


 

走到尽头还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后来水月回忆,那天的情景是从天到地都浸满了悲凉,让人不敢去回想。 


 

不过也都是后话了。 


 


#7 

多长时间后,水月半卧在树下,眯着眼看着阳光,嘴上叼着吸管时不时喝几口酸奶。他想,好像彼此都在不知不觉中辜负了些什么。 


 



 

闹完五影大会,就再也没见过佐助,那个查克拉已经无须感知就可以察觉到的冰冷的少年。 再相见,也不过是四战了。 


 

还真是奇怪了。那年那么惊心动魄的四战水月竟然记得恍然,满眼满眼都是查克拉纷繁的色彩,却唯独看清了宇智波佐助,那个身处惊涛骇浪也平静如初的少年。 


 

两个被命运召唤的少年被赋予了六道的力量,最终的大Boss也在无尽地砍杀和口遁中湮灭,一瞬间恍惚就过了整个世界。 


 

于是按照岸本齐史的设想,佐助理所当然地回到了木叶,回到了他出生的地方。 


 

佐助问过鹰队要不要来木叶,结果出乎意料。 


 

“佐助,你找到了最终的归宿,那,也就不需要我们了。我们啊,还想再看看这个世界啊。”顿了顿,“毕竟,前半生可是被关在了大蛇丸大人的基地里啊。”他们想笑一笑,挑起的嘴角也只是僵硬地颤了颤,但最终却比哭还难看。 


 

佐助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看不清是悲哀还是心痛,在漫长的沉默后,最终还是开了口: 


 

“那…” 


 

一字一句轻得仿若叹息,世间万千都仿佛患了失语症,光华褪尽,仿佛那墨发少年接下来的言语注定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命运。


 


事实也的确如此。 

“再见吧。”语气淡漠疏离,又带着让人读不懂的情愫。最后在他们三人转身离开的刹那,就像耳语。 


 

“累了别忘了歇一歇。你们还有我。” 



 

时光错乱,仿佛又回到了那夜。 


 

但再也回不去从前。 


 

一瞬间竟然不可自已地难过得想哭。 

#8 

有个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他忘了怎么去安慰。 


 

好像还有一句两句话没有说完。好像还有一场两场烟火没有看完。 


 

主角始终是主角,配角,就应该本分地做好配角。


 

于是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9 

也许水月还会在某个阳光温暖的午后,半卧在树荫下,眯着眼看着零星破碎的光块从枝桠间坠落,想起曾经还会在一起相互吐槽相互扶持相依为命的鹰队,想起那个坚强又脆弱的黑发领队,那个名为宇智波佐助的少年。 


 

他想起他们之间的只言片语始终没能拼凑成一篇完整的故事,然后就像所谓二十三岁长大成人后提起“啊啊,那个家伙啊”的时候,嘴角大概会上扬,然后就在流言蜚语中,渐渐遗忘了。 


 



 

•终わリ•只言片语• 


 



 

写在后面的废话〉〉〉


 

这篇文既不是HE也不是BE,鹰队的每一位最后都浅笑安然地走下去,但时光的变迁使鹰队最终不再是最初的鹰队。但只要还有从前的记忆,那一切都不枉然。


 

我从一开始就没觉得二少会和鹰队浪迹天涯。所以这是我设想故事、也是我设想的结局。纵使物是人非,也依旧会有温暖如初。


 

希望大家食用愉快www~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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